捣毁了联通总坛的各个据点,他们的行动便已暴露,故而他们也没必要继续隐藏下去,而这
些修士被派出来,便是为了击杀一些从总坛出来探查情况的日月庭修士。
季辽坐在鼻涕狼的背上,拿着一本册子,有滋有味的读着。
而鼻涕狼则是瞪着一双腥红的大眼四下扫量,不时的与一旁的古刃对上一眼,彼此狠狠互瞪一眼之后便立刻各自收回了目光。
鼻涕狼是远古凶灵,血脉与古刃一样,差的就只有修为而已。
可鼻涕狼是个什么狼,那是在季辽的屁股下面什么人都敢喷的主,岂能害怕与它同等血脉的古刃。
“老大,这里生机盎然,可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呢?”这时鼻涕狼仰头懵懂的问道。
季辽在手上的册子里收回了目光,望了一眼周围天地。
“哪里不一样了?”季辽看向鼻涕狼反问。
“哪里...呃...我也说不上来,就是...就是有一种荒凉的感觉。”
季辽轻声一笑,一拍鼻涕狼的大脑袋,“此地极少有人踏足,保留着天地间的原始形态,当然会感觉不一样了。”
“那怎么与宗门不一样呢,就比如天击山,天击山的宗门极大,没有人踏足的地方也不少,可那里就与这里不一样啊。”鼻涕狼再次问道。
“那怎么能一样呢。”季辽勾起嘴角,耐心的给鼻涕狼解释道,“天击山是个宗门,弟子无数,这人多了生气也就多了,无形间会改变那里的气,就算无人踏及也与这里不同,凡人或许没有感觉,但修士对此就特别敏感。”
“啊!原来如此!”鼻涕狼恍然的回道。
“季道友情况有些不对啊。”这时古刃在一旁说道。
“嗯?”季辽轻咦一声。
“眼下距离我们捣毁日月庭分坛也挺长时间了,按常理来说日月庭总坛至少也得派些人出来探查才是,你看都这么久了,咱们可连个能喘气儿的都没看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