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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亚今天穿一件长裙,站在街道边。手里提着一个很朴实袋子,长发在脑袋后束成一束。下午不强烈的阳光倾撒在她的身上,淡淡的影子沿着街道边落下。
周围行人不多,虽出来时做过装束,但气质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自然流露,吸引了几乎大半路过行人的目光是肯定的。
等了几分钟后,一辆出租车才从街角转过来,晃悠悠的样子,停在艾米莉亚的身前。
“伤势应该没有问题吧。”艾米莉亚坐到后座位上,目光在后视镜中与金斯利因相对,“听说过程不是计划那般顺利。”
“毕竟是绿树,另外又是五阶段的手术者,很早前就说过这类人只要一心逃跑,没有完全的准备下,有很大几率会被对方找到机会。”金斯利因满口的不在乎,从他的话语中完全听不出这件事有多么麻烦。他只是陈述,“我们几人做了很多很多的准备,就是为了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并且大多数时间都花在这上面了。不过绿树是个警觉性异常高的人,还有一点,他似乎远比女性还要相信自己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