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没有丝毫的生气,月台随着铁路线向前蔓延开一百多米远,用作遮挡的雨棚子大半腐朽,只剩下布满铁锈的框架。车站的管理房间落在月台的末端,孤零零的立在那里。透过碎掉的窗户,里面是蛛网和灰尘,已经很久没有人在里面做工了。
月台的另一旁是条混凝土道路,破旧,坑坑洼洼布满裂纹,弯弯曲曲蔓延向远处小城。而道路的一旁,还有着两个黑漆漆的仓库。仓库门上象征性地上了一把铁锁,门边的空地上,几个干干的中间男子露着上半身,睡在自己的衣服上。手里拿着的简陋扇子有气无力的不时扇动一两下。是等着干活的搬运工人。
列车的动静也未能打扰到他们,卡西亚等一行人下了车,都看了那几人一眼,没有异常后才在代理队长的带领下,沿着唯一一条路走向前方的小城。
中途就离开道路,去到边上的荒野。停下时,面前出现一片砖窑的废墟,唯有一根高耸的烟囱立在十来米外,摇摇欲坠。仓库就在砖窑下方,看灰尘上匆忙处理完的痕迹,这里已是有人来过。
地下仓库,有百来平米大小,防护门还是石质的,很厚实,靠着人力推开。仓库肯定没有通风系统,防潮也全部靠着放在最下层的一些东西。浓厚的防锈油味道,多少变质带着酸味。油包纸下的武器弹药还保持着下生产线的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