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几天才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理的金斯利因似乎在这段时间爱上了礼车司机的活儿。轻松、简单,手术者的脑袋让他自身就是一份行走的地图,整个城市的所有路线都难不倒他。不时思考计算的大脑总能让他分析出到达目的的最快最舒适的路线。操作也简单,礼车的速度比他自己奔跑的速度还慢,稍微集中视线,加上对方向盘精细的控制,一两天就让金斯利因成为了别人口中的熟练的老司机。
他的样子也确实像,虽年轻,可气质是这样没错。
忙起来就是集中精神几年都得不到放松,开着礼车在这个近乎小国另外中心的城市里随处转着,然后用每天赚的钱简单吃顿饭。这里面的闲适程度让金斯利因惊讶——原来普通人的生活也可以这么舒服与满足。
更多的,是能见到很多不同的面孔,路途中间和乘客聊聊天,从他们的口中,金斯利因找到了自己做事的最初动力源。组织中的大多数成员会聚集到一块,都是为了一个相同的目标,一直都不曾改变。
思考中,目的地已经来到前方。金斯利因缓慢停下礼车,对下车的乘客说再见时,在衣服口袋中沉寂了十来天的通讯器终于震动起来。拐过一个弯,礼车停在了一条安静的街道边。
“艾德米拉小姐,你的一周原来是这么长的,真让人捉摸不明白的时间线啊。”感叹中,金斯利因彻底让蒸汽引擎停下,只留下空气循环系统工作。他摇上窗户,降下座椅,几乎平躺的姿势睡在礼车中。
“还以为你会就此不再联系过来了。老实说,晚几天的话,我可真要离开这里了。要我去接你吗?这个时间点,去公园里找个咖啡店喝点东西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