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跟着了不好的东西。但受到体力的影响,珊尔娜的感知范围,以及敏锐度都下降了很多。并未得出确定的结论,但是她知道,当自己有疑惑产生的时候,往往不需要去确认,就已经可以得出肯定的结果来了。
轻柔地帮助昏迷的三人揉着身体上的主要节点,让已经僵硬的身体肌肉,以及那些就要被身体废弃的血管重新找回活力。好像在修理破旧的机器,珊尔娜认为自己现在就是在做这样的工作。
她很讨厌的工作,即便对方是自己的妹妹,同出一个家族,身上流着有一半相似的血液。还是觉得麻烦。她渴望自己身边所有的事情都能像工厂里的流水线那般,顺顺利利地完成。不用自己去提醒什么,因为控制用的差分机或是分析机里面,各种程式早已经设定好了。
可是直到现在,直至眼下,还是不能如愿。她又想起以前练习狙击枪的时候,那群在同伴尸体上一直盘旋,叽叽喳喳叫着不离开的小鸟来。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群小鸟中的一只,虽然躺着的三人还没有死去。
为什么一直想到这件事情上去?珊尔娜不理解。或许是情景相似,在脑袋里自然而然对上了。但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她自言自语说。因为黄昏下听腻了那群鸟的叫声,它们总是学不会,明明知道这里有危险,却还是每一次都会在同一个时间停歇在同一个地方。最后那群鸟全部被珊尔娜打死了,尸体被她收集了起来,集中丢进了垃圾焚化炉里面烧成了黑灰,什么都没有留下。不久后,另外一群鸟飞来了、、、
珊尔娜加大手中的力度,她想让三人尽快醒来。飞空艇那里留下的人好像只剩下这一次的老师与监察员,当然还有一众机组人员。但敌人的飞空艇肯定是有备而来。
“之间明明有着协议,为什么大家就那么喜欢去打破订好的规则?”珊尔娜听着爆炸声,两者间的热度好像又一次升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