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歌对禹皇的遭遇感到可惜,轻叹一声。
“这是我的命数。”禹皇不纠结这些,淡然一笑。
“你倒是看得开。”
许长歌打趣道。
“不然还能怎样。”
禹皇靠在椅子上,耸了耸肩膀。
屋内的气氛稍微缓和一些,禹皇又将话题移到了正事。
“天外世界精彩吗?”
虽说他的本尊已经坐化了,这仅是一道岁月意志,但他还是想了解到更多的禁忌隐秘,哪怕不久后消散也无所谓。
“精彩,也很残酷。”
许长歌回答道。
“真想亲眼看看啊。”
禹皇当年就差一步了,可是一步便是永远。
“满足你这个愿望。”
随即,许长歌将杯中的茶水抛到了空中,轻挥手掌。
紧接着,茶水勾勒出了一幅画。
这幅画很朦胧,如山水之景,别有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