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生在如今的末世，犹如真龙困浅滩，可悲可叹。”
张九阳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香火，神祇！
这就意味着，天尊的真身身份恐怕非常尊崇，六百年前就常常被人祭祀。
“天尊此人，做事密不透风，高深莫测，我有心打探他的身份，拉他加入黑天计划，却被祂阻止了。”
“天尊实在太强，强到让祂也心生忌惮，不敢让其知晓和参与黑天计划，生怕最后做了别人的嫁衣。”
顿了顿，双面佛又道：“说起来，初遇天尊时，我还和他交过手，那时候我刚刚从那烂陀寺中叛逃，初证六境，自以为神功大成，所向无敌，就遇到了天尊。”
“那种无力和绝望感，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每当看到天尊时，仍然会心生恐惧。”
想起那晚的遭遇，双面佛感慨不已。
在他当年最心高气傲时遇到了天尊，对方的手段实在是太恐怖了，让他完全没有抵抗之力，甚至连自己怎么输的都看不明白。
“和我师兄相比呢？”
张九阳突然问道。
双面佛仔细想了想，而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哪一个更强一些，他们两人面对我都没有出全力，或许唯有打一次才知道，不过……”
“从我自身的感觉来看，更强的应该是……天尊。”
张九阳心中一凛，师兄苗神客可是八境出阳神的大能修士，修的还是旷古绝今的仙道第一功法玉鼎玄功。
六百年前唯有诸葛七星能压他一头，而经过这六百年的沉淀，恐怕就算是诸葛七星，也未必就能稳赢吧？
可双面佛却说，应该还是天尊更强一些。
“这些年来，我也非常好奇天尊的身份，但一直没有什么发现，直到那两件事发生。”
“哪两件事？”
张九阳眸光一动，和岳翎对视一眼后连忙追问道。
双面佛果然是条大鱼，不愧是黄泉中的第二天干，竟然知道这么多秘密，也不枉费他煞费苦心来撬开他的嘴。
“第一件事，是关于太子。”
张九阳一愣。
“我曾经隐姓埋名入京城，化身僧人去太子府化缘，想趁机接触太子，取得其信任，然后借力来对付钦天监。”
